就在亚瑟和安琪拉说话的时候,远在法国的凯瑟琳正出席波旁财团出售皇家出租车公司的新闻发布会。
波旁财团放弃皇家出租车公司对于它的股价来说并不是没有影响,不过越是这样洪门越是高兴,因为他们能够低价回购股票。
签字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意外,但是刚签完大量的记者就扑上来询问各种各样的问题,不过这里面当属关于亚瑟的问题多。
“凯瑟琳公爵夫人殿下,请问现在到处都传怀特公爵殿下正在上学,不知道这传言是否正确,而怀特公爵殿下如今在那里上学?”
“公爵夫人,请问你和怀特公爵殿下订婚后是否同居在一起,如果我没有记错怀特公爵殿下今年只有十余岁吧!”
“公爵夫人殿下……”不等其他的记者发问,凯瑟琳就指着那名刚才说同居的那位记者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的话我记住了,波旁家族记住了。”
说完这句话后凯瑟琳就在保镖的掩护下走出新闻发布会,而这时候负责签字的洪门方面负责人也走过来对那人说道:“我们洪氏集团是波旁财团的坚定的盟友,你今天的话我们洪氏集团也记住了。”
和凯瑟琳一般这名负责人说完这句话就离开发布会现场,而那名记者已经脸色发白的呆立在原地,至于其他的记者纷纷远离他。
波旁家族是什么存在?洪氏集团又是什么存在?想要玩死那名记者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也无法逃脱,其他的记者可不想沾惹上麻烦。
询问一般的事情凯瑟琳绝对不会生气,但是这名记者的话有些过甚至明显的在映射凯瑟琳与亚瑟私密生活。
协议其实昨天晚上就已经签完,而今天这个只是对媒体公布一下而已。本来凯瑟琳准备过两天再召开新闻发布会,但是洪门却不同意他们想要今天就开始召开。
对于波旁财团来说什么时候区别都不大因此直接同意下来,今天的记者都是洪门请来的现在发生这种事情,洪门于情于理都应该把事情揽过来并且道歉。
“凯瑟琳夫人,今天的事情实在是抱歉,请你放心我们洪门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追出门的洪门负责人急忙恭敬的道歉,现在波旁家族就是洪门在欧洲依靠的大树。
洪门如今得罪任何人都不能够得罪波旁家族,否则不仅洪门欧洲的布局会毁之一旦,就连他们美国本土也会元气大伤。
“嗯,亚瑟曾说过洪门是非常值得信任的伙伴,我还有波旁家族都很信任你们。”凯瑟琳这句话看似和洪门负责人的话不搭,但洪门的人很明白凯瑟琳的意思。
“夫人放心,那名记者绝对活不到明天。”杀人的事情洪门最是熟悉不过,甚至洪门内部还有一支暗杀小队伍。
其实波旁家族以前也有一只武装团队,可是当年二战的时候他们都被安排加入到军队之中了,这导致现在波旁家族只有自家的安保公司那些保镖们。
法国发生的事情亚瑟并不知情,在下课后亚瑟并没有和安琪拉一起回来而是回到教室找亚迪去了。
安琪拉的父亲今天晚上有场宴会因此需要带着她前往,闲着无聊的亚瑟想到从来学校的这两天中就是第一天上午在教室待了半节课。
这种做法很是不好,因此我们的亚瑟公爵殿下准备回教室露一次面顺便和亚迪一起会宿舍,虽然这会高一已经快要下课。
还没有到教室高一就已经下课,不过亚瑟感觉亚迪应该不会出来这么早因此他并没有回转宿舍而是继续朝教室走去。
也正是因为这种想法才没有让亚瑟抱憾终身,因为他来到教室的时候亚迪正被一大群人追着殴打。
而门口就是满脸泪痕的方云敏,看到她亚瑟就知道动手的这些人都是谁了。毫无疑问这些都是方云敏男朋友叫来的,他们得罪不起亚瑟因此拿他的小弟亚迪出气。
没有丝毫犹豫亚瑟阴沉着脸从地上捡起一张凳子朝距离他最近的那名少年头上抡去,因为亚瑟的力量太大导致凳子直接破碎。
而那名倒霉的少年也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看到这一幕的方云敏尖叫出声。亚瑟没有理会地上留学的少年,而是继续上前打去。
凳子变成凳腿这样更方便亚瑟操作,看到亚瑟加入战团亚迪和他的几个小伙伴也振奋起精神开始进行反击。
此时方云敏男朋友叫来的人正大的兴起,他们也忘记亚瑟是什么身份直接朝他就冲过来。可惜他们的武力就经相差太远,而亚瑟会的又是杀伤力最强大的八极拳。
华夏国术并没有表演台上那么的虚弱,之所以在上面表现不挤那完全是因为华夏的武术并不是表演用的,他的主要功效是杀人。
身为世界顶级家族的亚瑟不用畏惧任何人,因此他此时施展起八极拳的时候完全是招招要人命,咽喉、裆部都是亚瑟攻击的目标。
第一个朝亚瑟冲过来的人就被亚瑟一拳打中咽喉而休克过去,其实亚瑟没有丝毫的留情只是他的年龄导致他的劲力太小而无法一拳打死他。
后面冲过来的并不知道那人刚刚在生死上走了一圈,三圈两脚亚瑟撂倒五名十六七岁的少年,看到这种场景其余的人才慢慢开始停手。
他们停手可不代表亚瑟也会停,只见他拿着凳腿一人一棍子全部打倒在地。这在期间只有大一点的方云敏男朋友抵挡一下,而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没有想到亚瑟真的想要得罪他们全部的人,要知道他们加起来的势力非常恐怖,准确来说他们的父辈加起来的势力非常恐怖。
不过这恐怖也只是对那些平明和小权贵而言,对于亚瑟这样世界顶级家族的族长而言……哼,一只大象会在乎几只蝼蚁吗?
此时门口的方云敏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幕彻底惊呆,原本打人的一方此刻全部躺在地上,甚至还有几个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躺着也不知道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