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目标位面,在斯诺和科尔特使访问延安的三年后,记者斯诺再次出版了自己的新书《红星升起,旭rì沉落》,里面记录了他在自1943年11月18rì抵达延安后,所见、所闻、所感。其中非常吸引读者的一部分,是他初抵延安72小时的rì记,里面用率真、随性的语言,描写了斯诺再次回到延安的第一印象。下面就让我们用时空偷偷作一下弊,提前三年翻开斯诺的rì记本,看看里面究竟写了什么。
1943年11月18rì,天气晴。
我与总统特使科尔阁下乘飞机抵达延安。我得承认,刚下飞机的时候,我就被惊讶了一下,我印象中的石碾子压制出来的延安机场不见了,在我眼前呈现的是漂亮的柏油路面的飞机跑道,白油漆画出显眼的直线指示降落标记,跑道两边貌似还有大量照明路灯,新修建的崭新塔楼就坐落在跑道左手,这是延安吗?当时我的大脑有些空白。
乘吉普车从机场抵达延安市区,一路上仍然是柏油马路。我有预感,此次重返延安,会让我颠覆许多从前的记忆。果然,刚进入延安市区,我就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些用不过来了,一条条修筑的整齐的柏油小道穿梭其间,路边是我几年前来时肯定没有的三四层建筑,样式新颖,总体感觉上好似西式和炎黄式的结合体,感觉非常漂亮,并且没有千房一面的感觉,总在同样的十几间房屋中,穿插着诸如咖啡色木屋(星华客咖啡)、透明玻璃的时尚饭店(肯麦鸡)、绿色房顶白色门墙的茶馆(避风塘),诸如此类小惊艳很多很多。
入住外宾宾馆后,我和另一名访问团成员同屋。双人间很干净,床单子和床铺都是洁白崭新的,屋里有dúlì的置衣柜,比较遗憾的是二楼厕所是公用的,需要出屋才能使用。不过这里提供热水,可以洗澡。呵呵,写到这里自己感觉有些好笑,是不是要求太高了,这里是延安,又不是国内,已经超出我想象太多太多了。
中午开饭后,发现是自助餐,很简单却很丰富,几个热菜,有荤有素,并且可以看到鸡肉和羊肉,让我感慨良多,记得1936年那阵子,我初到延安,尽管享受外国友人特殊待遇,也很难保证顿顿白面,更何况是顿顿肉食。此外,外宾宾馆提供饭后甜点和少量水果,我很惊讶,追问服务生陕西怎么可能这季节会有水果,他们回答是罐头,这让我更惊讶,哪里生产运来的罐头?
下午,科尔特使他们去开会了,我自己则向延安派来接待我们的负责人表示,希望可以去延安市内采风,收集素材。并且询问他可否代我传达,想见见过去几位老朋友,聊聊天谈谈心的心愿。他说需要向上级报告,让我在屋里等回信。好在上帝保佑,下午4点他来见我,说同意我四处走动,但需要有两名陪同人员,一人负责翻译,一人负责jǐng卫,防止意外发生。好,我知道我作为星条旗人肯定会受到一些“优待”,不过没关系,我只想去陕西民间看看,这个愿望达到了,其他都好说。
下午5点左右,我来到陕西延安的一条街道,可能还没有到下班点,行人不多。石砖铺成的行人路很干净也很舒服,路口有红路灯,旁边站着带着红色布条的炎黄中年女性,我很奇怪,询问翻译后才得知,她们是协助交jǐng维持交通秩序的,貌似炎黄百姓还不太习惯红灯停、绿灯行的交通规则,需要投入大量人力负责现场维持。我得说,这是炎黄特有的,也许全世界只有炎黄拥有足够的人力基础,完成这样一件任务。
晚上在一家面馆解决的晚饭,红党派来的翻译官说,按照他们的政策,我每天只能领到一个铜元的花费,超过了就需要自己承担。说这样规定是为了不把老百姓交来的税金浪费掉。我很惊讶,好,先说兑换比率,具体来说,就是交给他们美金,他们按照黄金价格兑换给我铜元或银元。这里多说一下,一个银元等同于三个铜元的效力。刚开始我很担心钱不够,毕竟手里只有一个铜元,等到了面馆看了菜单,心就放下了,一碗普通的面条只需要6个铜子(一铜元等于一百个铜子),好便宜。好奇之下,问了翻译官的工资,他回答说军饷是25个铜元,计算之下很不错了。
1943年11月19rì,天气多云,微风。
今天和乔治海德姆约好了,去他家做客。乔治已经给自己起了个炎黄名
时间仍然在大学加班,我劝他注意身体,他却笑笑,说现在需要奉献和付出,许多学生正用火热的激情,努力学习医学知识,只为了尽早可以学成毕业,给普通炎黄百姓治疗疾病,在这种氛围下,自己也焕发出激情,希望可以快一点早一点教会他们。
今天乔治特意请了假,陪我一天。我们上午聊到10点半,中午在他的建议下,邀请我离开延安,去西安看看。用他的话说,延安因为红党zhōngyāng和机关云集此处,政治气氛还是太浓,想体验红党边区实际民生的话,还是去西安看看更加真实。我接纳了乔治的意见,两个人加上翻译和卫兵,共四人做车前往西安。顺便说一句,延安到西安有固定公共汽车,票价一个铜子,很便宜。
差点中午12点,我们到达西安市区,在一所普通羊肉馍饭馆解决了中午饭后,乔治带我来到了西安的一条商铺林立的街道。这里买卖兴隆,不时看到许多顾客从一家家店铺中进进出出,“墨宝斋”是这条路上的一户裱画店,铺面不大,但很干净,掌柜姓周,原是西安的老商户。和他聊天得知,西安被红党占领后,实行了没收土豪劣绅的房产家业,赎买进步商人店铺的土地和经济政策。然后在西安改造了许多街道,并将这条街道定性为商业街,对外出租。
周掌柜刚开始没敢申请店铺,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想到红党干事主动上门劝说,不得已之下拾起了老本行,租下了一间三层铺面,开设了这家“墨宝斋”,没想到时间不长,大约一个月后,买卖由清淡之极变得人头攒动。我问他原因,他呵呵一笑,原来由于红党边区zhèngfǔ给市区里的居民和周边农村的农民都建了新房,家家户户琢磨屋子里装些什么,摆放些什么。结果不少人打算过过原来‘地主家的rì子’,在自己大厅里摆上一张方桌,左右并靠两把太师椅,上面对称在放着瓷瓶,墙上按照炎黄习俗,需要挂上左右一副书法
裱画维生,是份家业,想让大儿子继承继续打理,并且他根据客户需要,又进了一些宣纸和毛笔、水彩、笔筒、镇纸等物,售卖的颇好,每个月红党按照定额征税,基本只占到他店铺销售额的十分之一左右。周掌柜觉得可以自己安排工作生活,省的去工厂里受人指使,听人命令,对于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想一直继续下去。并且红党每周会召集他们这些私人业主和父子档店主开政策说明会,或者是培训会,通过看国外电影(注:其实就是加工后的主位面店铺经营类纪录片),发现自己店铺理念和经营方式的不足,加以改进,把小店做精做强。周掌柜最后对我说:边区zhèngfǔ的干事跟我们说过,我们这些手艺人很重要,是炎黄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要子承父业,继承并发扬过大,虽然我也听不太懂,但是貌似边区zhèngfǔ很认可我们,您说对不?
1943年11月20rì,天气阴,大风。
今天外面风大,天气很寒冷。外宾宾馆里有暖气,所以在屋里感觉没有什么,但是一到外面,人很快就打哆嗦。昨天除了去过“墨宝斋”外,我还去过了木梳作坊,铁匠铺等。西安地区木梳作坊的现代化程度很让我吃惊,他们用全自动的机器制作梳子的一个个木楞子。并且用人工打磨一个一个的木楞子,分为铁锉和木锉两遍,从而将木愣子的木屑毛刺残留物,变为尖部光滑圆润的状态,很费工,但是做出的产品很精致。我看了价格,3个铜子一个,不算贵但也不便宜。铁匠铺也和木梳店差不多,拥有两三台机械设备,可以制作从大门铁把手到楼梯扶手等各种各样定制铁艺产品,在西安当地相当受欢迎。据说这是炎黄红党主推的:帮助小作坊更新设备,鼓励居民购买小作坊和小商铺的产品,将原来1统治阶级使用的具有炎黄文化意义的商品平民化,并使之应用到老百姓的生活中,我感到很惊奇也很敬佩,在一个还没有结束战争和掌握zhōngyāng政权的地方势力,大力推行诸如教育、文化这种只见投入没有产出的行业,实在是需要极大的魄力,
早上科尔特使特意过来找我,询问这两rì的感受,我观察他脸色不是太好,难道与炎黄红党交涉的并不顺利吗?想到这里我立刻对他说,我觉得,炎黄大陆的未来肯定是他们的,我建议从现在开始立刻和红党建立有效的对话和联系机制,这对星条旗共和国是有好处的。我希望永远能像乔治海德姆(马海德)描绘的那样,未来炎黄和星条旗,会一直一直都是朋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