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打动了开普敦的全体市民,开普敦议会专门对“断桥是拆还是留”进行了专题讨论,经过激烈的辩论,最后形成了一致意见,尊重死者家属的意愿和全体市民的意见,议会专门做出规定:保留断桥。
任何人不得拆除。继任的局长就选择在那个“断桥”下就职,誓要修补这一耻辱,当时的市长将一个小盒子交到其手中,盒子里是断桥上的一小块混凝土。至此,在此后的十多年里开普敦成为世界上工程事故率最低的城市之一。
仅仅是到达开普敦的第2天,却让云落的眼睛和心灵都受到了震撼,今天是除夕,自然也不能委屈了味蕾。
回到酒店,纳兰涩琪大显身手准备,拿出在海鲜超市买的3段龙虾尾,取肉小炒,壳烧泡饭;4个大扇贝,无蒜无葱无豆豉,连粉丝都没一条,完完全全地清蒸,原汁原味地鲜嫩;外加两蔬菜,看似简单却有无比的内涵。
今天虽然没下雨,但雾气很大,来到victoria&alfredwaterfront(路线图中的“a”),船只安静地停靠在码头,走在岸堤边,看不到近在咫尺的海,但∝海鸟依然维持着它的习惯,或是悠闲地遥望前方,或是悠哉地散着小步。
走过一段古希腊式的防波提,一座大气简约却又透着田园风格的雄伟建筑出现在眼前,它就是开普敦的顶级酒店的代表——thetablebay。酒店于1997年5月30日盛大开幕,由当时的南非总统nelsonrmandela亲自主持。
入口处挂着纪念铭牌。这座酒店同著名的“palace”同属“suninteational”旗下,以“开创了五星级酒店服务,美食和奢华的顶级标准”而著称。华国领导人曾下榻此地,据说当时酒店为了不影响到其他客人的正常入住。
拒绝了一些所谓的特别要求。同样保证了领导同志的人生安全。码头这边是酒店的后门,走过一条精致的欧式走廊。
进入酒店大堂,瞬间被一片小巧却不失华贵的餐区吸引,那里应该就是朋友向云落极力推荐的喝下午茶的地方,这里的下午茶——r97/人,真有下午再回来坐一坐的冲动。
穿过酒店。走出正门就是shoppingmall,可能时间尚早,商场里还有点冷清,走到户外的走廊上,太阳已经小露光芒,云落想再去次插pmansroad(路线图中的“b”),虽然纳兰涩琪对“故地重游”不太有兴趣,但小周很乐意再开一次。
今天走这条公路的车子明显多了,还有不少摩托车和自行车队。可惜的是,太阳依然未能完全露出它的脸,景色依旧欠佳,但是这条公路的天资注定它与生俱来的魅力,无论在这里驰骋多少次,都不会叫人失望。
为了避免stellenbosch的酒庄有过多的旅行团,所以晚上选择住在franschhoek,但事先没好好研究过那里的酒庄。而纳兰涩琪和云落都算不得品红酒的专家,只想买1、2瓶口味好一点的就行了。于是让小周推荐了一家。
酒庄坐落在公路边,大门很气派,进去的时候忘记看名字了,一条长长的小路边是一片大大的葡萄园,前方群山连绵,风景无限好。
品酒区里没什么人。单纯品酒的话,有2种口味、3种口味、4种口味可以选择,被品的酒是指定的,递加的酒相对比较好,如果购买超过r100。可以免费品尝2种;超过r200,可以免费品尝3种。
超过r300,可以免费品尝4种。云落先尝了2种,一红一白,味道不是很喜欢,纳兰涩琪喜欢甜一点的口味,工作人员另给了一种白葡萄酒让纳兰涩琪和云落尝,虽然纳兰涩琪想买红酒,但瞬时喜欢上了那瓶白葡萄的口味,r155,品酒的钱免了。
午饭的后选地有两个,“moyo”和“thegalley”,虽然这两个都是旅行团光顾的餐厅,但都被网友推荐过,“moyo”在开普敦及附近地区有4家,云落事先在官网预定了stellenbosch的分店,因为那里有树屋的座位,比较有特色。
午餐是buffet,r195/人;“thegalley”座落在fishhoek(路线图中的“c”)的海边,以龙虾为主打,最贵的套餐要四百多兰特一份;权衡了一下,还是挡不住海鲜的诱惑,选择了后者。
为了找到这家餐厅,着实花费了不少功夫,因为它藏在一个收费海滩区域,没有具体地址,询问了好几个当地人才找到。
餐厅里除了来海边游玩的老外,还有两、三个大陆和香江市的团队,事先已在网上研究过餐单,要了2个最大的套餐,上菜后,的确把纳兰涩琪和云落三个吓到了,量真的很大,3个人吃2个套餐都有点多。
但味道有点失望,龙虾远不及在网上看到的别人发的照片里拍的大,纳兰涩琪也不喜欢油炸的烹饪方法,唯一满足的就是三个人都吃撑了,还打包了许多。
离开fishhoek也意味着首站开普敦的行程结束,向franschhoek(路线图中的“d”)驶去,一路的风光是“花园大道”的序曲。
1688年,176名法国huguenot教徒为逃避宗教迫害来到这个小镇,不久荷兰殖民政府将这里命名为“lecoinfrangais”,再后来才更名为“franschhoek”,都是指“法国角”。迁入的避难者们带来了法国的葡萄种、酿酒术、建筑和生活方式。
建立起了自己的农庄,同时为这些农庄起了法国名字,大部分第一批建造的农庄仍被保留至今,延续着家族的酿酒产业,家族的姓就是酒的品牌,所以这里大部分的酒拥有的都是法国名字。
而那些农庄也几乎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动人故事,在镇中心的博物馆里能了解到更多的故事,可惜小周送云落到那时,博物馆已经关门了,只能在外面溜达了一圈,颇有“百草园”的味道。
预定的guestcottage叫“lagaliniere”,是个小小的葡萄园酒庄,名字很法式,但老板是个英国人,几年前买下了这个酒庄改建成家庭旅馆,离镇中心有点小距离,老板说是1公里,所以小周送纳兰涩琪和云落到博物馆后。
就回开普敦了。云落和annie、joe一路往回闲逛,道路两边有好几家非常漂亮的餐厅,传说中的米其林估计就是其中之一,可惜今天是周日,很多餐厅都不营业。
在冰淇淋店门口,annie和joe向当地人打听了附近比较好的餐厅,在得到答案后,他们决定去那里吃晚饭,云落独自回去。小周说这个镇的治安还可以,但还是再三嘱咐天黑前一定要回到旅馆,眼看着夕阳西下。
云落又是独自一人,不禁加快了脚步,可总觉得这1公里好长,离镇中心越来越远,路上也越来越荒凉,除了马路对面偶尔有几个黑人经过,几乎可以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来形容。
终于在10分钟后,看到了旅馆的logo,忍不住长长地松了口气。虽然这是家庭旅馆,但保安措施做得非常好,大门外有电子门禁系统,老板在给钥匙的同时会给大铁门的遥控器,院子里还养了两条大狗,一雌一雄。
很温驯。这个家庭旅馆虽然只有3,但云落订的是可以4人入住的两卧室房间,无早,无wifi,r1100/晚,卧室、客厅都很宽敞,厨房设施也是无可挑剔,每个房间还奉送一瓶自家酿制的红酒,一路带回四海市了。
现在还在酒橱里待着,无论酒的口味如何,这个小农庄还是非常讨人喜欢的,除了葡萄,这里还种植了无花果、李子等其它水果,很甜。
和小周约好10点来接纳兰涩琪和云落,可不到8点就自然醒了,走出房间一看,纳兰涩琪早已在外面锻炼开了。
吃过早饭,时间尚充裕,也到院子里小逛了一下,天空中飘落几滴小雨,不过这里因为没有空气污染,所以连雨水都很干净,这一点前几天已经应征过了。
衣服淋湿后干了没有印渍,头发淋湿后干了不会粘腻,据说说当地人晾在室外的衣服如果被雨淋湿了未必会重洗,等晒干了就直接穿上身。
9点30,annie他们一行4人先出发了,云落去老板住的屋子结账。之前已听说老板的住处很别致,进屋一看,有瞬间的目瞪口呆。
高高的房梁和大大的落地框窗直接勾勒出欧式建筑的大气,硬装很简单,但精致的古董家具和各种旅行收藏品直接反映出屋主的品味和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