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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的时候,其他的人才回来。在一块儿吃晚饭的时候,李阳笑眯眯地想张太平点头示意,看来今天在赵清思面前献殷勤有所收获心情不错。张太平没有理会他这种无声的挑衅,一个是自己对赵清思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再个就是根本不看好他李阳能将赵清思降服了,他还没有那个道行!
刚吃过晚饭,张乾隆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本想随便挂断,但是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白天的事情,来带僻静处接了电话。
“喂,是张先生吗?”果然是白天那位老人的声音。
“是的,我就是张乾隆,不知道老人家想好了没有?”张乾隆压住稍稍有点激动的心情,语色平静地问道。
“我老头子住在哪里都无所谓,主要是你能否给我那孙子办一个户口,送到学校里面?”
张乾隆思考了片刻说道:“只要背景没有什么问题,办一个户口并不是什么大事,有了户口上学就更容易了。”
“如此便好,我跟你去吧。不知你的雕刻的作坊在哪里?”老人决定下来问道。
张乾隆松了口气,总算将雕刻师傅的问题解决了:“既然老先生已经决定了,那我就自我介绍一番吧。如名片上面,我叫张乾隆,并不是卫人,而是陕西西安人,这次是到内蒙办事的,途经这里停留一天的时间。到时候希望老先生能一同前往西安。”
老人笑了笑说道:“既然决定了,在哪里都无所谓了。”
“那就好,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老先生怎么称呼呢?”
“我叫罗,名三山,至于说是哪里人呢也没有个定所,这七八年都是这样漂泊着过来的。要说准确的籍贯,那也是陕西的。”
张乾坤一愣说道:“陕西的,那我们也算是老乡了。不知道罗老现在在哪里,我们能不能再见个面详细商量一下?”
“你说你在哪里吧,我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我们爷孙俩过去就行了。”
“那好,我在君悦大酒店。你们过来我在门口等着就是了。”
张乾隆打完电话过来向众人说了一声就出门去等候了。张太平也告辞上楼准备研究一下今天买到的那个古怪镜子。
进了房间,张太平在整个房间之细细察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摄像头才拉上窗帘整个身体从房间消失来到了空间之。
停在一颗大榕树上面闭目养神的小金感觉张太平进来了,扇着翅膀飞到张太平的胳膊上面。张太平又给它喂了些牛肉,逗弄了一番之后就将它放飞到了空。自己坐在一棵树下面开始研究今天收获到的镜子。
这个镜子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白天的时候和那堆已经被腐蚀的差不多的东西放在张太平用手抹了抹镜面,上面的那一层模糊的东西被蹭下来,露出里面光洁的镜面。起身来到泉水边上,拨了些泉水到镜子上面,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被泉水清洗的地方,上面的的锈迹像是春雪遇到了太阳似的迅速消融了。
张太平惊奇,空间泉水还有这么神奇的效果。继续用泉水将整个镜子清洗了一遍,还原了镜子的原样。只见镜匾上面是紫色的不知名的藤花,而镜面上光洁如同现在的镜子一样,张太平用手摸了摸,不是玻璃,确实的铜质的。
翻过来看了看背面,确实更加惊奇了,背面并非仍然是铜质的,是一种不知名的东西,雕刻着一幅山水画,好似有莹莹波纹在荡漾似的。张太平用手摸了摸背面,竟然是罕见的冰凉而非温热。
现在这个镜子如同崭新的一般,用空间泉水洗去了那厚重的历史韵味。张太平感觉自己有点鲁莽了,可能自己是复原了镜子的原样,但是却是破坏了这件古董的价值了。不过转念一想又释然了,最不济拿回去给蔡雅芝做个镜子也是不错。
从空间之出来,小喜这个家伙已经在房间之吵翻天了,张太平进了房间之忽然就不见了,可是把小家伙吓着了。张太平出来后就在张太平肩膀上用翅膀拍着身子表达着自己的惊吓。弄的张太平哭笑不得,今天竟然让一只鸟担心了,看来以后进出空间时得先将小家伙安置好了。
外面有人敲门,张太平开了门,是下面的迎宾小姐。
“有什么事情吗?”张太平疑惑地问道。
迎宾小姐微微掬了掬身子说道:“对不起打扰您休息了,是这样的,刚才有一位先生说是您在火车上认识的朋友,让我给您递上来一封信。”说完递给张太平一个信封。
张太平立即就想到了火车上面那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对着迎宾小姐说道:“麻烦你了。”将信封收了过来。
迎宾小姐走后,张太平打开来,上面只写了一个地址。张太平笑了笑,从今天午下火车开始就一直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但是却没有什么敌意,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总不能直接过去将人家踢倒在地吧。
下楼来,向着众人打了个招呼,便出了酒店。众人知道他的身手,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张太平叫了一辆出租车将信纸上面的地址递给司果然是那个在火车上面遇见的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见到张太平过来了将帽子卸掉说道:“很高兴你能来。”说着拍了拍手,旁边亮起了几盏灯。周围除了被张太平在火车上面威慑吓跑的个毛贼之外还有另一个年人,蹲在墙头上面吸着烟。
张太平看了看那几个支着灯的小青年说道:“这么说来,你是为他们出头了?”
卸掉帽子露出平头的汉子点了点头说道:“有这么一部分原因,但是更多的却是对你这个人感兴趣,想要会会阁下的洪拳。”这个洪拳,是在火车上张太平故意流露出去的消息。
“就你一个人吗?”张太平看了看墙头上吸烟的另一个将头埋在黑暗的汉子说道。
对于张太平的公然轻视平头汉子也不生气:“就我一个人。你赢了的话,火车上面的事情咱们就一笔勾销了,若是我侥幸赢得了一招半式,你坏了咱们的规矩,却是得道个歉了。”
“哦,这么说来,怎么都是你们占利连了?”张太平戏谑地说道。
“不逞口舌上面的功夫,手底下见真章吧。”平头汉子说完就攻了过来。
张太平还是闲散地站在原地,平头汉子的手臂峥嵘,五指如钩,显然是在手上下过功夫的,是爪类的招式。张太平学武也是和爷爷学着强身健体的,老爷子从老不告诉自家的拳术是从哪里学来,也不曾讲述江湖上的事情,所以张太平虽以前功夫也还行,但却算不上是江湖人。后来得了空间身体素质发生了质的变化,现在到底有多强没有个对比自己也不好估量,总之在在刀法上已经超过了当年张武夫老爷子的水平。对外面的武术流派并不是很了解,也就看不出对手使用的是什么路数了,只是从出拳的招式来看应该是鹰爪一类的。
相比于健硕有力的臂膀来说,铁钩般的手爪确实有些枯瘦,从张太平面前划过带起一阵风。
刚开始只是试探,张太平并没有还手,轻挪了几下步子躲过去。
错身而过之后,平头汉子又攻了回来。这次张太平没有再躲避,而是身体稍稍向后倾斜,手掌看是缓慢且不轻不重地在其来不及收回的手上拍了一下。
挑开后的汉子没有急着进攻,却是脸色凝重了起来,张太平拿一下看似绵软无力,但是切近皮肤之时爆发出来的劲道却是实实在在的,拍得平头汉子的手有点发麻。
平头汉子眼神缩了缩说道:“你通晓的不仅仅是洪拳吧?”
张太平轻笑了声说道“是我想当然了。”平头汉子等手臂上面的疼麻消散之后五指张开有攻了过来。
这次张太平没有再留手,不自觉地就用出了平时早上练习的太极,手臂在看似缓慢实若闪电地捏在平头男子罩过来的爪腕上面,顺着他手臂伸过来的方向轻轻一借力拉向前方,再往后稍稍一错力,就听见手腕巴登一声响。
张太平下手不重也不轻,卸掉了年汉子的手腕,甩出去之后也没有乘胜追击。平头汉子也是硬气,手腕被卸掉之后没有吭一声,自己另一只手扶着摇晃了两下,咔嚓一声又按了上去。
张太平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自己眼神太变态反应力太强还是平头汉子太弱反应太慢,总之他挥过来的手臂自己重视能从容应对。感觉有些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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