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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夫妻出京去蒙古草原,会见蒙古王公,滚黛是最为担心的一个,旁人也许猜不透康熙皇帝对蒙古诸部的野心,但滚黛是清楚的。
她是既担心禛夫妻的安全,又担心蒙古就此彻底的归顺大清,虽然她口中总会说因为当年蒙古臣服皇太极造就了今日,但她的心底,还是希望草原永远在蒙古人手中。
“不行,我...给我备车,我先进宫及见皇上,再追上四爷。”
滚黛越想越是担心,吉哈拽住了滚黛的胳膊,严肃的告诉她:“你不能去,旁的事情怎么都好,唯有这件事你万万不能插嘴。”
“皇上不会...”滚黛说不出口,吉哈拽着她重新坐下“不会无情?你曾经告诉很多人,万岁爷是最适合做大清皇帝的皇子,万岁爷是尊重你,可他是大清的皇帝,同样想着疆土万里,青史留名,都有孙子重孙子的人了,你得火气消一消。”
“我不甘心。”
“想想志远他们,滚黛,蒙古草原永远是蒙古人的,这一点万岁爷不会更改。”
滚黛满眼失落,心被揪得很疼,吉哈多了几分的疼惜,宽慰他说:“改土归流只会让日子越过越好,你管不了他们一辈子。”
草原上的英雄都没有了,这才是滚黛最为难过的地方,她心气再高,终究是女子。滚黛略带担忧的说道:“我还担心瑶儿他们,蒙古诸部不可能不知晓改土归流的事儿,到时定会为难他们,如今各部也有几分按潮涌动,即便是我的命令,听命得也少了很多,我怕他们陷入危险,皇上怎么偏偏让他们去?”
“还能为什么?四爷将来贵不可言呗。”
吉哈摇了摇头“瑶丫头是个厉害的。即便有危险,她也能带着四爷冲出来,瑶丫头发疯的话谁阻拦得住?你看皇上让哪个皇子福晋撇下儿子跟皇子出京?除了因为瑶丫头是你孙女之外,她寻常时慵懒。但每每到关键时候,她很有滚黛你的风采,瑶丫头没道理都会找到道理,手底下也有活,万岁爷用四爷的精明,用瑶丫头的...嗯,她的疯魔扫帚。”
滚黛眼里多了笑意。疯魔扫帚确实曾经横扫蒙古诸部“此时同上次不一样,蒙古诸部不是那么容易就肯改土归流,他们也不会看着我的面子对舒瑶另眼相看,一切都得靠他们自己了。”
吉哈很有信心的说道:“你不晓得瑶丫头,真真是让人意外,皇上如此看重四爷还让他去蒙古,由此可见万岁爷在四爷身边是有安排的。定然不会让他们有危险。”
“希望如此。”
滚黛叹息着,心里酸甜苦辣颇为不是滋味,吉哈怕她愁出病来。带上面具,陪着滚黛去京郊骑马散心,康熙皇帝得知滚黛福晋去骑马后,久久没有说话。
“呕。“舒瑶捧着罐子呕吐,禛不顾气味难闻,轻拍着她的后背,眼里满是心疼,舒瑶如今的样子却是很让人心疼,小脸瘦了一圈,下巴的婴儿肥没了。眸子水濛濛的,鼻尖微红,可怜极了,禛给舒瑶递上茶水漱口,并且亲自捻了几颗梅子喂到舒瑶口中,残局自然有丫头收拾。并且丫头点燃了薄荷,马车里的气息好闻很多。
丫头下了马车之后,禛搂着可怜的小猫儿,轻声安抚:“瑶儿,快到了,再坚持坚持。”
舒瑶在禛怀里蹭了蹭,软绵绵的说:“好难受。”
“爷知晓。”
禛很清楚舒瑶不舒服,许是因为生了孩子的问题,做马车从来都是好吃好睡的舒瑶竟然呕吐起来,禛曾想过是不是舒瑶又有了,但是大夫明确的告诉他,不是。
禛心里有几分的失望的,看每日舒瑶吐得可怜,他自己也不骑马了,陪伴舒瑶坐马车,有他在的话,舒瑶会舒服一点。
人形靠垫比软垫子舒服,舒瑶依靠着禛胸膛打起瞌睡来,禛放松身体让她依靠得更舒服,并且轻拍嗻后背哄着她,像是养了个女儿...又像是养了一只娇娇气的小猫儿。
舒瑶虽然爱享受,也懂得享受撒娇,但毕竟生了好几个儿女了,她已经长大了,在禛面前很懂事正派,禛很少见她再撒娇,禛心里还是挺怀念养猫儿的感觉,但他也不想让舒瑶如此的难受,禛手指碰触舒瑶的脸颊,这次又让她吃苦了。
舒瑶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吵闹声让她难受,睁眼见看到禛脸色不是太好,问道:“怎么了?”
禛从撩起的车帘能看到外面,十几个蒙古壮汉堵在营门。”下马威,看来皇阿玛打算改土归流的意图,他们已经知晓了,诸部王爷怕是都在暗地里看热闹。”
“很严重吗?”
舒瑶不太懂这热闹有人很可看的,但对堵在门口的人很是不满,她原本心情就烦躁,一路辛苦她想着终于不用再坐在马车上摇晃颠簸了,可以脚踏实地的歇息补眠,但已经到达目的地不说摆上鲜花迎接,但也不能这样上门打脸啊。
禛抿了抿嘴唇,不想骗舒瑶说问题不严重,如果贸然动武的话,也许会将事情闹大,倒时蒙古王公更有借口闹事了。康熙皇帝给禛足够的人手,甚至让驻扎在盛京的将士听命禛调动,但此时不能动用这些力量,而禛身边不缺打仗的将军,缺少让蒙古人佩服的勇士。
“咦,他我记得,不就是上次我揍得那个人?不知道他还敢不敢宠着小妾,哼哼,一会找个机会问问他的夫人。”
舒瑶也看到外面的人,她不说全认识,但十个有五六个都被她打过,禛低头看着方才像是可怜的小猫儿一样的舒瑶,此时猫儿到是精神了“你在车里等着,爷遣散他们。”
“还是我去吧,同老朋友叙叙旧,四爷是最大的,小喽啰交给我处理,就是杀鸡焉用牛刀。”
舒瑶受了一路的苦,吐了一路,但不可否认的是异能的储存量很大,她已经很久没用过异能了,如今有几十万的储存,即便没有力大如牛,但震慑什么的可以支持她很长时间,舒瑶点了震慑,顺便也给禛丢了个共享,来蒙古草原,她就是禛的打手,禛是oos啊oos舒瑶这方面分得很清楚,舒瑶仰头对禛说“吻我。”
“...”禛虽然很乐意这么做,但被她弄糊涂了”做什么?”
舒瑶等得不耐烦了,捧住禛的脑袋,狠狠的咬住他的嘴唇,在禛想要再继续的时候,舒瑶推开了他,得意的一笑:“胜利之吻,您等着,今天就让他们这群兔崽子知晓,本姑奶奶不是好欺负的。“禛神色错愕,他好像又回到当压寨夫君的时候,他眼看着舒瑶钻出马车,拖着下巴,他现在是雍亲王了,是皇位最有力的争夺者,面度瓜尔佳氏他也不逞多让,但为何面对暴怒精神的舒瑶,他明明不愿意却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舒瑶没禛心眼儿小,她习惯走直线,作为现代人自然知晓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理科天才的舒瑶很少做无用功,人生说短不短的几十年,总是做无用功多亏啊,于是她也很少顾虑禛的想法,或者没事揣摩禛的想法,舒瑶不会因为他,就改变自己的性子。
“谁,谁,谁,那谁,你叫什么来着。”
舒瑶知晓长不高,她直接站在马车上高高在上的同蒙古汉子说话“本福晋要进去歇息,欢迎仪式可以撤了。”
禛捂着额头,唇边却荡漾着舒心的笑容,跟在禛身边的诸多侍卫一个动作,握紧缰绳,千万不能掉下马给雍亲王福晋丢人啊,他们不想被雍亲王福晋折磨,一个个都挺直了腰杆,越发显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
一群狐假虎威的羊羊,舒瑶对八旗精锐看低了几眼,如果她爸爸练兵的话...舒瑶记起去过父亲的部队做光电应用,那是真正的虎狼之师,舒瑶曾经很以父为荣,当然她今生的阿玛也很厉害,舒瑶对两辈子的父亲都很满意。
”...雍亲王...福晋...”
蒙古汉子语气结巴了,怎么没人告诉他们雍亲王福晋也到了?蒙古王公自然是知道的,但同样也知道雍亲王福晋曾经留下的传说,他们既然想给禛一个下马威,当然不会告诉挑事的蒙古汉子,况且他们想着雍亲王福晋刚从月子里出来,杀伤力应该会差一点吧。
“雍亲王福晋?你闪开,我要向雍亲王挑战,女人在家下崽子,闪开。”
一个胳膊上能跑马车的壮汉走进,他没受过教训,并对舒瑶曾经的威名嗤之以鼻,舒瑶跳下马车,娇小的舒瑶走到仿佛铁塔一般的蒙古汉子面前,力量对比很悬殊,舒瑶眼珠一转“看样子你很有力气。”
“那是自然。”
“你信不信我一根手指就能让你在地上起不来?”
“哈哈,你吹牛。”
旁边畏惧舒瑶威名的人也不信了,舒瑶甜甜一笑:“那就试试看好了,你....现在坐下。”
舒瑶用了异能,蒙古汉子还真是坐下了,舒瑶手指头放到他头上“你能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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