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嫔眼看着舒瑶同滚黛福晋依依不舍的惜别,舒瑶带着满足的笑容领着儿女出宫,滚黛福晋倒是挺有良心,扫了一眼永和宫桌上的点心,茶水,干果残骸,对德嫔说:“往后有什么难处,谁欺负了你了,去慈宁宫找太皇太后,我不能常常进宫,让太皇太后照顾你。”
“¨”德嫔嘴角抽搐,“您没提万岁爷?”德嫔的意思是滚黛福晋同康熙很熟,为什么不在康熙面前给她美言几句?
“万岁爷有他的考量,我说多了反而对你不好。”
滚黛一幅为德嫔好的样子,德嫔真心想哭,完好的送她离去,德嫔想着方才的茶话会,对收拾残局的嬷嬷说:“你说,她们是不是很像?”
“奴婢说不好,滚黛福晋同四福晋都是纯善的聪明人。”
一直跟在德嫔身后看了全场的嬷嬷总结了一句,德嫔身心俱疲的倒在了炕上,赌气的喃咛:“她们是纯善的聪明人我是恶毒的蠢人蠢透了。”
“主子。”
“我还不许抱怨两句了?”德嫔毫无形象的平躺,虽然生气郁闷,但今日她确实过得很充实,她是活着的。
夜幕降临,传旨的内侍到了永和宫,“万岁爷招德嫔娘娘侍寝。”
本来准备安歇的德嫔被送到了康熙身边同康熙复述了一遍滚黛福晋同舒瑶的谈话,不得不说德嫔的记忆力很好·但将话异常纠结,说着舒瑶的细谈怪论,躺在龙榻上康熙时不时低笑,“后来?”
德嫔有几分悲凉,她是来侍寝的,还是来讲故事的?唯一让她放宽心的是外面的人不知道,康熙的兴趣就是她得迎合,德嫔继续讲故事了之旅,看出康熙的心情很好·德嫔心说,自己也可以自豪了,哪个嫔妃也不会像自己在龙床上给皇上将故事,讲别的女人故事,一个是他的姑姑,一个是他的儿媳妇。
德嫔甩掉了脑子里的荒唐想法,她怎么越来越像舒瑶靠近了?难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德嫔眼睛撩开一道缝隙看着笑过之后熟睡的康熙,从她入宫第一眼见到康熙直到现在,康熙老了往事一幕幕回旋,德嫔分不清喜怒·如果她当年不给孝懿皇后是不是她会在二十五岁出宫?不对,德嫔唇边露出苦笑,她哪里舍得宫里的荣华,如果不是孝懿皇后看出她的野心,也不会勉强她侍寝。//
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宫中沉浮多年,早就认清楚了康熙的薄情,六阿哥,女儿早亡,此时德嫔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起码康熙给了她两个别扭·懂事,孝顺的儿子,又给了她一个独特的儿媳妇·这辈子也就如此了,德嫔笑容里的苦涩逐渐消去,比起后宫里其他的姐妹,她还算是幸福的。
对比她曾经的恶毒手段报应不大呢,德嫔这个年岁侍寝,还被康熙留下陪伴一整夜,在后宫算是难得荣耀,巩固了德嫔的地位·德嫔送走了各种讨好她的妃嫔后·看着身边康熙的赏赐,揉着额头说:“本宫是不是该庆幸?谁知晓本宫的苦楚?谁知道啊。”
且说舒瑶领着儿女凯旋回府之后·舒瑶满足的说,“可以两个月不用进宫了·想着都幸福。”
“福晋,主子让您去书房一趟。”
高福屏风外面禀告,舒瑶无奈从床上爬起来,饭碗大爷有叫,她不能不去啊,目光落在喝茶吃点心的儿女身上,“你们谁陪我去?”
“额娘,我账本没算完,不能奉陪。”玉勤将茶盏放下,从旁边拿出算盘拨动了两下,表示她很忙。
“对了,额娘,外祖母给的功课没做,我不能见陪你了。”
“姐姐,功课有很多不懂的,您帮帮我吧。”
弘曜,曦容溜走了,舒瑶赌气的说:“白养了你们。”
高福在外面满脸黑线,硬挺着吐血的冲动,“主子在书房等着福晋。”
四爷府上的书房是禁地啊禁地,福晋能去书房不是应该很高兴的事情?高福显然低估了舒瑶的懒散程度,舒瑶再不愿意也来到书房门口,收拾好了心情,舒瑶说:“四爷。”
“进来。”
低沉的声音,让舒瑶心里一哆嗦,她最近好像没做什么蠢事,但手指上的针孔提醒她,她在宫里导演了一把滴血认亲,她同康熙的血相溶了,这个四爷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舒瑶看了一眼垂头数蚂蚁的高福,低声说:“四爷书房的门口没有蚂蚁窝,你想赵蚂蚁的话,往东边走走。”
“”高福面容扭曲的,好像牙疼的说:“多谢福晋指点,奴才记下了。”
舒瑶眼看着高福飘荡而去,怨灵啊舒瑶眼里滑过满意,毕竟她是四福晋,被下人听见四爷对她吼,处罚她,练满上不好看啊,在舒瑶的目光下,守在书房外面■全部自觉的追随高福的脚步——寻找蚂蚁窝。
她满意的点头,四爷身边的奴才果然是训练有素,书房不在后院之列,舒瑶理所当然的将书房所在地院落完交给,什么事她都不会插嘴,如何安排奴才,她也不过问,少管一点事情,多幸福啊。
从书房里仲出一只手,抓住了舒瑶的胳膊,黑夜虽然有火烛照明,但令补丁来这么一下子,舒瑶虽然懒,但反应还是不错的,也许是上辈子的经验,舒瑶也知道这只手是属于的,但被叫来书房,舒瑶是生气的,她想睡觉的说。
她反手的手腕向外一掰,身体先前探去,也是早有准备,虽然一时发愣·但不代表舒瑶喝醉就能制住他,不敢大意,自己福晋的爪子还是很厉害的,伸出了另一只手,将打算擒拿他的舒瑶直接搂进怀里,手臂收紧禁她她的身体嵌合在他身上。
“福晋你想做什么?”眸子深幽,在舒瑶的手落在他脸上前,说道:“你想对爷做什么?嗯?”
舒瑶手该为搭在的肩头,倒霉·被识破了,讪讪的笑道:“没有,我是本能”
直接把舒瑶抱起,走回椅子旁,玩笑的说:“本能?”
舒瑶感觉身上不舒服,好像送羊入虎口的感觉,“爷叫我来”
“让你熟悉省得把爷摔到地上去¨”把她搂得更紧,靠近她,轻吻她脸颊上的酒窝,“成亲这么多年·你还不熟悉爷,是爷的失误。”
今晚的好凶残舒瑶柔柔的说:“四爷,这是书房书房”
她想挣扎,但被深幽的眸子定住,她不敢动也动不了,身为妻子的责任,她享受了不可能不履行义务,“四爷”
他从未弄疼她她,也从不会粗暴,每一次她也都享受到了·但今日他反常了,面前这位打算喷火的男人,真的是吗?舒瑶不明白他的吻炙热的仿佛能融化她·“为什么¨”
一颗一颗的缓慢解开她的衣扣,那么慢,却那么的折磨人舒瑶不安的扭动,当然会碰到他的舒服的呻吟,将舒瑶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下身,明亮漆黑眸子锁紧了她,好像这世上只有他们,也只有她一个女人·舒瑶顺从自己的心意·轻轻抚摸着它彼此目光交错,算不算控制在她手中
声音暗哑·脸买入她胸口,“瑶儿。”
阵阵酥麻涌起·舒瑶微微仰头,他含得更深,“为什么。”她还是不明白,从不是失控的人,轻咬了一下,舒瑶闷哼,“疼。”
如果不说清楚,她不会放开,每一次她都会弄明白了才会随自己摆布,嘴角在舒瑶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抹诡笑:声音却沉重得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许问。
胸口的潮湿,是他的口水呢,还是泪水呢,舒瑶低声说:“那去床上好吗?这样很奇怪啊。”
笑容僵硬在唇边,她还是清醒的?该死的,她怎么就不能迷糊一点,这是对他能力的侮辱,施展手段,虽然没什么经验,但在宫里嗯春宫图是不缺的,偶尔听宗室子弟饮酒时说起风流韵事,虽然很正值,但身为男子他还是记住了一些,如今都用在舒瑶身上——他最看重的福晋身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舒瑶软在他怀里,轻声说:“床¨我要床”
被她彻底打败了,这个时候她还知道要床?不是应该要他吗?舒瑶低声呻吟:“难受,难受。”
看她水亮迷蒙的眸子,慢慢的站起身,绕过屏风,将她仿佛珍宝一样放在床上,随后压上去,继续吻着她,慢慢的将自己推进炙热让他眷恋疯狂的温暖紧致之地,“儿子,给爷再生个儿子,今天今日被老八嘲笑¨”
舒瑶勾住了的脖子,将自己完全交给他,声音破碎:“好,生儿子不过¨四爷,我同你说,即便我同皇阿玛的血是相容的,我们也不是¨亲兄妹,我保证,如果你不信的话我能让我们的血液相溶,我们总不可能是父女”
双目赤红盯着舒瑶,手按住了舒瑶的下颚,坚挺还停留在她体内,舒瑶知错的缩了缩身子,“四爷,滴血认亲是不准的”
随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是被累晕的,这样都没让他软下来吗?果然够强悍。
ps悲催的四爷啊,谁让你看上了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明天双更,求粉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