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不管康熙是烤皇子还是烤自已,因他的决定皇子入六部历练,太子éng休养,夺嫡的火星迸发,许是将来的结果康熙皇帝也料想不到,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有许多躲在暗处算计他的人。
但此时康熙皇帝觉得他是掌控住朝局的,也确实如此,皇子们为了给康熙留下个能干的好印象,使劲浑身解数各展所长,顺便务求最快的将所在的部门掌控住,康熙曾经有过严令皇子朝臣不得勾连,但现在皇子历练,总不能没帮手吧,想有好表现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遂别三阿哥,大阿哥等等开始缓慢的在六部安插门人。
八阿哥母族实力欠缺,所娶的福晋郭络罗氏所谓的娘家安郡王府,因舒穆禄氏无德被康熙训斥了一顿,最近老实低调的很,给郭络罗氏的帮助有限,好在她得了裕亲王福全的好感,勉强还能站住脚跟。
原本宫里的太皇太后也ting喜欢她的,但康熙说了老太太在舒穆禄氏的挑拨下,如何谩骂志远的生母,太皇太后虽然总是被滚黛“欺负”但滚黛确实她最疼的娘家人,位置越高的女人越是擅长迁怒,因此太皇太后肯给八福晋好脸色看就奇怪了。
zhēn到底是能人,在如此险恶的条件下,硬是凭着自己的人格魅力,得一众朝臣欣赏,八爷最贤传说得很响亮,九阿哥十阿哥同zhēn关系良好,在加上康熙皇帝对zhēn时不时的夸奖上两句,八爷不依靠妻族照样可立于朝堂上。
所有的阿哥都奋进的表现,四爷在做什么?这一日康熙看了礼部的章程,龙目圆睁好半晌才顺了一口气,拍着桌子道:“把zhēn给朕叫来。”“嗻”
康熙等了大约半个时辰,zhēn慢悠悠的请安:“儿臣叩请皇阿玛金安。”康熙就没让zhēn起身,直接问去叫康熙的内shi“你去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内shi垂头,默默的流泪,皇上问话他不能不说,可冷面四爷他怕,zhēn很光棍的回道:“儿臣方才在用午膳。”
“再午膳?”抬头同康熙对望,漆黑的瞳孔满眼的真诚“儿臣福晋说了,往后有许多的事情做,熬坏了身体往后做不了事,无法为皇阿玛效忠,是儿臣罪过,遂儿臣最近很注意歇息。”康熙明知道自己问下去会郁闷,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如何保养?
如何歇息?”“回皇阿玛,儿臣按照时辰在礼部办差,因有舒穆禄志远大人制定的规章制度,儿臣虽然墨守成规了一些,但这几年总体变化不大,遂儿臣礼部的差事不忙。早晨用膳后出府去礼部,中午儿臣福晋会让人送饭菜过来,一般情况是四菜一汤,荤素搭配得ting好,皇阿玛如果感觉新鲜的话,儿臣将菜方给您呈上。”
“继续。”
康熙瞥了一眼大阿哥等人如何熬心血为他办差的折子,zhēn道:“用完午膳儿臣会用茶,或者小憩一会,为了下午时更有精神。”“更有精神的同礼部属臣探讨?”康熙的声音高了八度,他们探讨的绝不是礼部应该探讨的,鸡毛蒜皮的小事,zhēn会饶有兴致的教他们练字,或者探讨书法,或探讨圣人名训,康熙明明记得志远在礼部时没这么清闲来着,怎么轮到zhēn日子过得也太舒服了。
“朕把你放在礼部不是让你吃饱睡,睡醒了玩儿,你知不知道今年选秀?知不知道今年大婚的宗室有多少?”康熙下句话没说出来,你怎么能这么悠闲?zhēn回道:“请皇阿玛明示,儿臣哪一处做得不到?哪一处的章程没规定完整?”
zhēn还一肚子委屈呢,还没睡醒就被康熙叫来了,最近他养成了很严重的起床气,都是跟舒瑶学坏了。
自诩英明神武的康熙被zhēn憋屈了,不是舒瑶那种无知曲解样儿的憋屈,他实在说不出zhēn到底哪做得不足,这时的他比面对舒瑶还难受,他总不能对zhēn说,朕是看不上你悠闲,才故意找茬的。
康熙想着就不信找不出zhēn的毛病,仔细的有读了一遍折子,好像大概还真没有,严格按照志远留下规矩做事的zhēn,滴水不漏,他看出康熙皇帝的恼怒,不仅不怕还很兴奋,当儿子陪福晋回娘家是吃干饭的,志远可是没少给zhēn讲解其中的奥妙,康熙能找出毛病来才奇怪了,慵懒的舒瑶长挂在嘴边上一句话,章程完善了,日子会过得很清闲,zhēn如今对这句话很赞同,他就没觉得累,康熙郁闷的扔了折子,他没有找到,也不能胡编乱造zhēn错处,康熙可是很要脸面的,
一拍炕桌,充满失望的口气道:“老四,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不知为何康熙就是觉得zhēn,他的四儿子不应该这样的,应该是认真负责犹如老黄牛一样勤劳的人,认真在,负责也在,但勤快康熙实在是看不出。
”儿臣愚笨,儿臣应该什么样请皇阿玛明示,皇阿玛想儿臣什么样,儿臣一定会满足您。”
再大的郁闷康熙也得憋着,难道受他福晋影响?康熙有点后悔,无力的摆手道:“你跪安吧。”“儿臣告退。”zhēn走得毫无留恋,出了紫禁城,zhēn翻身上马,回头看了一眼紫禁城,累死累活被您折腾吗?烤得是谁还不知道,皇阿玛儿臣不傻,别来算计儿臣。
“回府。”
“嗻。
zhēn直接甲身体不适回府了,抱着贪睡的舒瑶,两人一起睡觉去了。康熙被zhēn郁闷了,不能对儿子如何,身边的奴才比较倒霉,挨了好几板子。
康熙就不信zhēn不动心思,他觉得可能是抛出的you饵不够大,比较不够强烈,为了唤醒正常勤劳的zhēn,作为掌控yu很强的康熙皇帝,绝不准许zhēn脱离掌握,他是高高在上俯视儿子们的皇阿玛。
在朝会上或者si下召见众皇子,康熙经常表扬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就连广向没什么竞争力的七阿哥,五阿哥有时都会得到康熙的夸奖,唯有zhēn,康熙对他冷淡至极,甚至有时还训斥于他。
当然康熙不能拿礼部办差不利训斥zhēn,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根本找不出zhēn的毛病,康熙试过一次,结果被zhēn堵得半宿没睡着觉,他彻底了解zhēn的难缠,跟志远一个样儿。
康熙明目张胆的偏心之下,zhēn安之若素,宠辱不惊,同兄弟们陪伴康熙时,zhēn一向离得远远的,康熙服了,彻底的明白了zhēn的无yu无求,他应该从没想过皇位没想过储君之位,zhēn这颗棋子,在康熙眼里是废了,也是可以信任的棋子。
康熙将目光转移到别的儿子身上,衡量着摆布着,让他们时而欣喜,时而惴惴不安。
四贝勒府里,书房中,zhēn安坐在书桌后,盯着一封书信看了许久”来人,准备火盆。”
火苗吞噬了这封书信,瞬间化为灰烬,窜起的火苗渐渐的微弱,在zhēn脸上打出一道暗影,zhēn双手扶着椅子扶手,阖眼喃咛:“你又料准了,志远夫人,爷的岳母。”
“阿玛,阿玛。
“书房外传来女儿清脆的声音,zhēn睁眼时,忍俊不禁大笑,饶有兴趣的问道:“是玉儿?”
“阿玛也欺负我。”
不怪zhēn笑着说不认识女儿,玉勤如今的模样实在有点搞怪,头上带着兔耳朵,鼻尖是扣了红球,两腮是几道胡须,穿着毛茸茸的小斗篷,真像是一只小兔子。
“让我躲一会,额娘太欺负人了。“玉勤不理会无良的阿玛,直接钻到书架后面,lu出一截兔耳朵威胁zhēn:“不许说我在。“”嗯?”zhēn声音里带着一丝的不悦,唯一能威胁他的人,只有舒瑶,女儿也不成。
“阿玛。”玉勤吐了吐小舌头,怎么忘了外婆的教诲了?阿玛不受任何人的威胁“女儿实在是被额娘折腾怕了。”
“今儿闹得哪一出?”
“女儿在看书来着,被额娘抓到就成这样了。”
zhēn很无语,别的孩子都是被逼着才会读书,而舒瑶却逼着女儿玩儿,zhēn叹了口气,生个太聪明的女儿,有个太搞怪的福晋,他的日子也不好过,他劝过舒瑶女儿读书还不好?舒瑶理直气壮的告诉她,这个年龄的女儿不是不能看书,玩乐认识外界才是最主要的任务。
“爷,女儿是不是又躲您这来了?”zhēn看了一眼缩回去的兔耳朵,起身向外走:“没见到。”“玉儿太过分了,我还没弄完就跑了,我还打算让她骑着小金的。”“……小金不是……马……是白虎……”“”我知道啊,您不觉得兔车骑着老虎很威风吗?”“”zhēn领着舒瑶远去,兔子耳朵从书架后冒出来,玉勤巴拉一下兔耳朵,可以理解为额娘是兔子,阿玛是老虎吗?额娘威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