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娱乐1971
接下来,王梓钧又在工业光魔公司追加了50万美元的投资,用以购置设备和招纳光学、声学和机械、电子方面的专业人才。
又跑去mits公司一趟,公司早已停止了原有的计算器业务,由亨利.罗伯茨亲自负责研发个人计算机。
王梓钧简单的问了一下他们的研发进度,罗伯茨说:“几个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预计两个月之内,可以得到第一台成品。接下来就是应用软件的问题,目前公司这方面的精英人才几乎没有。”
王梓钧道:“这个好解决,到时候把我们的成果在《大众电子学》上一公布,想必会有不少人毛遂自荐。”
“是的,我也是这个想法,王你真是太聪明了。”罗伯茨笑道,“顺便恭喜你在金球奖上拿了大奖。”
“谢谢,也祝我们研究顺利。”王梓钧道。
奥斯卡的投票已经开始了,王梓钧却不得不飞快地赶回台湾去。
王梓钧拿到金球奖最佳影片的消息早已传回亚洲,这个消息不仅让港台电影圈读书,就连日本也连篇累牍的报道。因为日本这几年的电影事业有些糟糕,世界闻名的黑泽明大师正处于低谷,其他的艺人偶尔能在欧洲的电影节拿奖,但始终无法进入好莱坞。
不过很快,港台媒体对于王梓钧的关注便消失无踪,因为台北传来一个消息——蒋介石逝世了。跟蒋介石的死比起来,王梓钧在好莱坞拿奖,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回到台北,王梓钧立刻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气氛。首先是悲痛,家家户户挂着青天白日旗和蒋介石的画像,一些市民聚集在一起大声痛哭,其中哭得最伤心的是随国民党迁台的老兵。
学校也停课了,学生们聚在教室或者操场上集体默哀,一双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他们痛哭的师长,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这些痛苦的人,一些是假装做作的,但更多却是发自真心,这或许让后世的人无法理解。老蒋死得时候是这样,金日成死的时候是这样,周总理、毛太祖死得时候普通民众哭得就更惨了。
只有邓公去世的时候,好像这种大规模的集体痛哭才少了许多。不是说邓公不受人民爱戴,而是少了来自行政力量的组织。
(老王家里还有一个笔记本,笔记本巴掌大,红色塑料外壳的,封壳上印着放射金光的北京。笔记本里的内容,除了摘抄的一些语录外,剩下的就是太祖去世时,老王的父亲被喊到公社哀悼伟人的笔记。听父亲说,好像当时必须去,而且必须哭,不哭就是对领导人的不敬,哭完还要做学习笔记,表达对伟人的追思。老王的父亲表示,自己当时才十多岁,屁都不懂,哭的时候实在哭不出来,不得不使劲用手指戳眼睛,最后弄得眼睛肿了好几天,见光就掉泪。)
电视台、广播台从早到晚,全部都是哀悼内容,所有的娱乐节目全部停播,整个台北的剧组也都被迫停止了电影、电视的拍摄,夜总会也被迫歇业。
王梓钧下了飞机后,直奔永和镇的家里,林清霞默默地帮他打开门。
对于林清霞这一代人来说,对蒋介石的感情不深,但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尊敬、崇拜孙中山和蒋介石。国民党的洗脑教育虽远不上共党,但迁台后的个人崇拜,也是搞得有声有色的。
“梓钧回来啦,老爸在楼上。”王梓荣正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今天台湾的各大帮派也难得放假。
王梓钧走到楼上,推开父亲的房门,却见王贤致端坐在地上,神色平静地擦拭着以前的老照片。
看着王贤致眼神中那种悲容,王梓钧突然有些明白,或许对于这些老军人来说,蒋介石的死,意味着他们的那个时代,永远地逝去了。
那些痛哭的年轻人,或许装出来的,但对于老一辈来说,他们的悲痛却是情真意切,不仅哭的是蒋介石,更哭他们的青春岁月、他们的人生理想。
就像海峡那一边,的死讯传到,无数人的感觉就像是天都塌下来一样。
“扶我起来。”王贤致突然说。
王梓钧连忙过去搀扶着他站起来,却感觉到身体一向硬朗的老父亲,此刻居然全身颤抖,好像没了精气神一般,一下子老了几十岁。
王贤致走到阳台上,外面悬挂的青天白日旗迎风飘扬,王贤致长长地叹了口气,不发一言。
良久,王贤致才突然说道:“过两天,你和你哥,一起跟我去送送老总统吧。”
梓钧点头。
蒋介石是4月5日去世的,王梓钧赶回来已经6号了。出了这么大事,他不回来不行,不然以后当局的人怎么看他?
此时蒋介石的遗体已经转移到荣民总院,第二天允许市民前往哀悼,瞻仰蒋公遗容。到了4月9日,国父纪念馆那边布置完毕,蒋介石的灵堂再次移往国父纪念馆。
这天,王贤致带着全家出发,前去国父纪念馆悼念。
车上,王梓荣无奈地说:“老爸,今天好多当官的都要来拜祭,我们等到天黑都挤不进去,明天再来不是更好啊”
对于王梓荣来说,他是实在不想去那种地方抛头露面,蒋介石的死对他来说还不如手下的兄弟被人砍进医院意义更大。
王梓钧道:“大哥不用担心,治丧委员会那边已经批准了,等那些政要之后,我们就可以进去了。”
“好吧,还是梓钧你有面子。”王梓荣说道。
汽车进入台北市后,很快就不能行驶了,蒋介石灵车要通过的街道实行了交通管制。
马路两边,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听说今天超过了两百万人前来送行。
所有的人全都穿着素色服装,军功教系统的人臂上还戴着黑纱。王贤致和王梓钧手臂上也有一条,王贤致是退伍军人,而王梓钧则是因为加入了国民党。
一家人徒步走向国父纪念馆,沿途除了前来送别的市民外,还有无数的记者,包括许多欧美的记者。
过不多时,蒋介石的灵车缓缓而来,王梓钧观察着周围的人,只见一些人放声大哭,一些人神情肃穆,还有一些人纯粹是来看热闹的。
当灵车经过之时,王贤致突然立正,望着灵车行了个端正的军礼。
王梓钧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以一种成人的心态来经历领导人的逝世,这还是第一次。上辈子邓公去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屁孩,不但没有感到任何的悲痛,反而对电视台整天播放关于邓公的消息而心生不满,因为这造成他好几天都没法看到动画片。
灵车过去之后,一些便自行回家去了,更多的人则是默默地跟在灵车后面前进。
国父纪念馆外,黑压压的全是人头。准备不足的王梓钧一家根本挤不过去,不得不找到负责警戒和维持秩序的事情,向其出示了证件和治丧委员会给的讣告,才由专用的通道进去。
王梓钧进去之时,只见新任总统严家淦带领着一干大院守在灵前,蒋经国作为嫡子正在念着悼词。
相应的仪式之后,灵前一个个的政要名人上前吊唁,其中不乏王梓钧认识的熟人。特别是那些官员,一个个就像死了亲爹老子一样,放声嚎哭。
这还不算什么,在蒋介石的灵车在荣民总院启程的时候,“台湾省政府主席”谢东闵更是率各县市的官员哭跪送行,颇有些“吊祭先王”的意思。
至于这些当官的眼泪有几分是真,这只有鬼才知道了。
“原国民军第26军xx师xx团少校团长王贤致,携长子王梓荣、长媳吴晓珍、次子王梓钧、次媳林清霞吊唁先总统……”
在老爹的带领下,王梓钧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王梓钧和林清霞的出现,立刻让无数记者侧目,特别是司仪的话更是让他们惊讶,林清霞原来和王梓钧早已经结婚了。
不过眼下可不是玩八卦新闻的时候,谁要是敢在这种时候乱说乱笑,估计出门就被逮起来了。
王贤致走到灵柩前,直接跪下,王梓荣和王梓钧两兄弟只得跟着跪下磕头。
死者为大,死者为大,王梓钧一边磕头一边心头默念。
王贤致起身走到宋美龄跟前,行礼道:“夫人'节哀”
宋美龄眼睛都哭红了,回了个礼道:“谢谢。”
王梓钧随着老爸转了个圈出去,却在吊唁的人群发现了孙希弼这个死胖子,他正跟着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还有他大姐'一起进来。
孙希弼显然也看到了王梓钧,不过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只飞快地朝他眨了下眼,便一边肃穆地到灵前拜祭。
今天是蒋公37周年祭日,这章算是纪念吧。
前不久老王的外公也去世了,不过后人反倒觉得安慰,因为外公患老年痴呆症多时,吃喝拉撒全然不晓,连亲人都全然不记得,没有痛苦的离世反而是一种幸福,不用再遭那么多罪。
再过十分钟,读书作家“风中啸”大大的追悼会就要在重庆合川开始了。老王高中的时候就是风大的书迷,当时在课堂上偷看风大的《现代艳帝传奇》还被抓过,在此对风大表示沉痛的哀悼。
老王在合川读了四年书,居然现在才知道风大住在合川。特别是上个星期才从重庆到新疆,早知道就在哪里多留几天了,错过了送风大最后一程的机会。
风大的去世,完全是读书穿越小说的经典场面,希望他老人家能穿越到大富人家,仙福永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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