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章雪夜奇袭溃八旗,水寇突起莫等闲
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七百六十章雪夜奇袭溃八旗,水寇突起莫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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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章
就见这个面具人对此并不以为意,竟似没有洞悉出这位李大帅的那一番别有用心似的?也对着李永芳抱了抱拳,对其倒是显得十分客套的回敬道:“到让李帅多费心了,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那小人也就领受了,定会好好相待与这几位兄弟的,李帅对此尽管放心即可既然李帅再无旁的事情吩咐?那小人就此与李帅告辞了”说完之后,眼见着李永芳倒也很是客气的,对自己也是还施一礼只得又匆匆抱了下拳,随即转身便走那七八个军校,急忙跟了上去,转眼这几个人就此湮没在雪夜之中而不知其踪
李永芳虽然是将老罕王御赐的扳指与了他,但却得到了一条,可以使得自己在日后由此而咸鱼翻身的消息,心中还是很为此高兴的这样一来,也就无需再为自己将复城给丢了,似这般天大的事情,而担忧恐惧不已如今的自己,可谓是大庙不受小庙不收,摇摆在大明和大清朝的夹缝之中
本来盛京的那位任的皇帝皇太极,对于自己就有些瞧不上眼若一旦要是听闻到,自己居然又将这复城给丢了,那即便瞧在老罕王的面子上,不会要了自己的这条老命?可也绝对是轻饶不了自己这才使得李永芳对于眼前这根稻草看的极重,可以说是将身家命,全部都压到了这个上面
就在李永芳走回到篝火旁边之后,与其相对着的那堆篝火旁,坐着的那位候补将军祖大寿,却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看其面上似乎有些犹疑不定,稍稍沉吟一下,这才开口对其言道:“李将军,方才与你站在远处相谈的人,究竟是哪一个?方才,我看到了他的背影,感到似乎有些熟悉,颇为效似我所熟识的一个人,可又却也不敢叫准?这才想跟大将军你再详细的打探一下,若果真是那个人?那我劝大将军一句,还是莫要招惹此人的好?”祖大寿方才在那个面具人转身离开之际,恰好一眼便瞧见了他的背影他本是出自一番好意,想要与这李永芳将彼此之间的矛盾缓和一下如果副将和主将都不合,这仗还怎么再往下打?而且对于那个人的底,祖大寿可谓了然于胸中
可就见李永芳把脸色往下一沉,将双眼瞪起,厉声对其斥责道:“怎么?本将与哪个人说话,难道说还得需要先来请示与你这候补的将军么?真是岂有此理,哼?若不是因你将东城给丢了,这复城又如何会被东北军全面攻陷?本将还没有来问你的罪?你可倒好,却要来先寻本将的不是来?”李永芳早就对眼前这个候补将军看不入自己的眼,如今既然得了这么一个机会,还不好好用来对这祖大寿横加指责一番?
祖大寿闻听这李永芳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由甚为自己方才所言,有些感到后悔起来,自己岂不是吃饱了撑的么?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也好能长长这记没事却送上一个把柄与对方的手中,让对方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脸,丝毫不留情面的斥责与自己这不是犯贱么?祖大寿由此打定了主意,在若遇上任何事,自己都不会再度开口了你李永芳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好了多言多错,多做亦是多错那便不开口,看你李永芳还如何来挑我的错处?眼看着祖大寿是一语不发,转身就往自己的篝火旁边而去
李永芳这才觉得心中稍感有些畅快,将丢城所造成的那种郁闷也暂时放下可就在此时,却见一个被派出去巡哨的军校,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厚厚的积雪之中,正尽力的往篝火这面奔了过来离着李永芳尚有十几步之外的距离,便高声对其回禀道:“大帅,大事不好了,东北军在后面又追上来了眼瞅着离着咱们,可就仅有三里多地远了请大帅早作准备,也好迎敌一战”说话间,这军校已到了李永芳的面前,急忙跪倒在地,将方才那一番话,又重一一说了一遍
李永芳听在耳中,感到自己的头一下变得有多大,一时竟感到有些头昏眼花起来正因为天上下着这般大的雪,自己才会以为东北军绝不会冒雪而至?这才将余部带到这处山坳之中,打算暂且休憩一下待等天色大亮起来之后,再继续朝前赶路而自己的目标,就是设法要走到盖州也好搬取救兵,再回过头来与东北军决一死战可哪里想到,这支东北军竟然突雪顶风而进,眼瞅着就到了自己驻军所在山坳处
李永芳急忙先命手下军校去将战马牵了过来,翻身上马之后,眼瞅着余下这群军校,也尽都纷纷的翻身上马再看一眼祖大寿,此时却是也早已稳坐在马鞍桥之上,似正在等自己一声令下,也好随着一起继续逃遁李永芳的嘴角,不由微微显露出一丝的冷笑来此时心中,不由想出了一个,堪称绝妙以及的主意出来自己既可以将这丢城之过推出去,还可以借此时机除去自己眼中钉?何乐而不为?
想到此处,便先对那军校问道:“你可探查清楚了?统兵的将官却又是何人?所辖代的军校又有多少人?”说完之后,却是瞄了一眼祖大寿那面而祖大寿也恰好往这面瞧过来,一眼就瞧见了,在李永芳嘴角处浮现出来的那抹冷笑就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准知道这个李永芳,他对自己没有安着什么好心?一时,便也小心提防与他最多不济二人是一拍两散,各奔东西罢了,你李永芳还能怎样?想至此处,心中对此倒也淡然了
却见那个军校仍是跪在雪窝子里,对着骑在马上的李永芳回禀道:“带兵而来的将官非是旁人,还是白日与将军在城头之上决战过一番的小将曹变蛟所带着的,也还是用来攻打复城的那一哨人马此刻,想来离着我等已经没有多远了,还望将军早作打算?”那个军校说完,却见李永芳伸手让其站起来,便站起身来退到一旁,静待他的吩咐李永芳骑在马上故作沉思,看得一旁的祖大寿心中,不由暗自对其咒骂道;‘你在这里装弄什么鬼相?若不是你一意孤行,这复城又如何能丢的了?该如何就如何好了’心中骂,可面上却依然若然无事
而李永芳一听来的是小将曹变蛟,心中就不免打了一个突突最初在城头之上见到他之时,虽然听了他的名姓,就猜出来他是那个长胜将军曹文诏的侄子可对其人并没有多少在意,只以为其不过时依靠着其叔的名声罢了,并没有什么真材实料?便似那个赵括一般,也仅是一个只知寻花问柳和纸上谈兵的官二代而已可后来,等他率领手下东北军开始一攻城,李永芳就晓得自己是大错特错以致到了后来,分明便是已经守御不住复城若不是那个曹变蛟爱惜自己的军校的命,没有用人命来换取攻城的胜利?这座复城早已被其攻下多时了尽管这样,也让李永芳甚为消受不起直到听说祖大寿将东城城门给丢了,李永芳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急忙命人把自己的家眷接上,火逃出复城而去此时,听说曹变蛟又领兵顺着自己所留下的踪迹而来,李永芳的心顿时就一折个想了想,便对着离着自己不远的,那位骑在马上的祖大寿吩咐道:“此时看起来,也只好依仗与祖将军了来人,与祖将军留下三百人马,与其一起阻挡追兵余者,相随与本帅一起突围,待抵达盖州之后再做道理?都听明白否?”他话似乎是对着手下军校问的,可一张脸却是转向祖大寿这面
祖大寿心中明白他的此番用意,却在表面之上也不反对与他只是淡淡的,在马上冲着他开口言道:“既然如此,那末将就受命而去阻挡追兵弟兄们,且随本将前去杀敌也好能给大帅容下一个脱身的机会,将来,诸位一旦侥幸生还,还可让大帅来为尔等向朝廷申奏上军功”这话虽然说的似并无任何破绽?可让李永芳听在耳中,却深感有些不太痛快感到这几句话之中的含意,分明是在讥讽于自己只顾着自己逃命似的?
李永芳有心在对其申斥几句,再给他定一个,对主帅不敬之罪?可一想到他,若是一旦与曹变蛟的军队相逢于,被这夜幕笼罩下的雪原之上,定是有死无生自己与他一个死人去较个什么劲?想到此处,便难得的在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出来,对着祖大寿笑着言道:“既然如此,那就偏劳与祖将军了本帅领兵与前面静候与将军,将追兵杀退之后再跟上来我等也好能一同赶赴盖州去,也好搬取救兵夺回复城”说罢,再不迟疑,驳马带着余下的军校,一窝蜂般的奔着一条路就赶了下去功夫不大,整支人马就此被风雪和夜色掩遮起来